第(3/3)页 时安夏解释道,“吴将军领人去接管了那片金矿。” 时安柔叹口气,“这厮……” 莫名就觉得这厮像极了以前的自己,想蹦跶,又胆小,行事还处处受阻。 时安柔从梁国返回北翼。行至城门处,验过路引,刚要抬脚迈过那高阔的门槛,却被当值的郑校尉扬声叫住了,“姑娘请留步!” 时安柔诧异地回头。 只见那郑校尉按着腰刀大步走来,脸上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肃然,拱手道,“叨扰姑娘。有个男子自称是您的夫君,闹着要过关寻您。因他身无路引,形迹可疑,已被我等扣下。按规矩,需得请您过去辨认一番,看是否属实。” 时安柔随之去了城门旁专事盘查的拘押棚屋,便看见岑澈衰头耷脑坐在里面,像一只被人遗弃的流浪狗。 “这是您的夫君吗?”郑校尉问。 时安柔没回答。 岑澈可怜巴巴地抬起脑袋,“你若不承认,我就得被流放至千里之外了。”他老大一个人,竟在这一刻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,“你忍心吗?” “肃静!”郑校尉吼一声。 岑澈不再说话,也不再看时安柔,只是把头低了下去。厌世的感觉不是今日才有,已经很长一段日子了。 他只是想回梁国去死,可这也实现不了。 说不出的委屈! 他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! 他只是想挖个金矿,那金矿不也没过他手吗? 就在他绝望得不作任何指望时,时安柔开口了,“他入赘,是我那不成器的夫君。” 第(3/3)页